第八章深深一躬
15公里的路程，这段距离说远不远，说近不近。
如果开车行驶这段距离也就十几分钟分钟，但要是跑步那就要浪费些时间。
他们足足跑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，这可能有海程故意放慢车速的关系，他不想两个人还没到达部队就阵亡。
先前，海程还有些担心两个人会坚持不下这段距离，毕竟他们只是刚刚入伍的新兵，吕寒虽然了解自己，但是海程并不了解他们，当跑10公里左右的时候。海程发现两个人并没有想象中的狼狈，只是满头大汗而已，夏季的丛林迷彩已经湿透，吕寒的呼吸有些急促，而邓晨三步一呼，三步一吸，步伐均匀。
海程免去的先前的担忧，摩托车速不变的向前行进着，时间慢慢的过去，天慢慢的变黑。
笼罩在西方的火烧云将天空妆点的更加艳丽，变幻莫测的云朵像是这赛场上的观众。
吕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，肺像要爆炸的样子，浑身有些发痒。
邓晨看着吕寒的变化说道“调整呼吸，长吸气，慢呼气。”
“慢慢调整，慢慢调整。”
吕寒不说话，也不看邓晨，呼吸慢慢的调整，15公里并不是很长的距离。自己也接收过这样的训练，但是跟在摩托车后面还是很不爽。
摩托车的尾气和飞扬起的灰尘都会影响他们。
吕寒慢慢的调节，邓晨跑在吕寒的前面，压住脚步。
距离慢慢被缩短，远处的军营慢慢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。
树木变得整齐而有序，草坪变得整齐而有序。
整齐的营房排排的林立着，像是队列中的战士。
“一二一”
“一二，三四”
“一二三四”
嘹亮的口号声进入他们的耳朵里，整齐的队伍开始被他们甩在身后。
方队长开始向摩托车敬礼，
路旁的军人开始向摩托车敬礼。
邓晨和吕寒依旧跟在摩托车身后，看着渐渐被甩在身后的队伍心中充满了激动，当然激动的只有邓晨而已。
吕寒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，脸上很平静，甚至都不看周围一眼。
“真帅”邓晨不自觉的说道。
摩托车朝着营区的操场驶去，想在映入他们眼帘的依旧是那些整齐建筑，唯一不同的事操场上站着一排排的新兵。
丢盔弃甲。
用这个词语形容再真实不过了，他们像被放逐的羊群一样，什么样的姿势都有，坐着的，站着的，聊天的，吹牛的，嬉笑打闹的。
并没有将一旁岗哨的老兵们放在眼里，当然，这些老兵也并没有理会他们。
当邓晨和吕寒跑到操场上的时候，新兵们开始站了起来。看着回来的两个人众人眼中充满了敌对。
“这两位神仙终于回来了，终于可以吃饭了。”
“等小爷吃饱了，小爷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。”
“真是两个扫把星”
“……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对着邓晨和吕寒指指点点。看样子像是要将两个人吃掉一样，
当然，看着他们的样子邓晨和吕寒能够看出些什么。
此时，王小东朝着两个人挥挥手，邓晨点头示意。
摩托车停稳后，海程走到队伍的前面，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表情变得严厉。
“集合”
这一声大喊，压盖住所有的嘈杂声，瞬间操场变得安静。操场上的人并不多，只有一百多人的样子。
众人听到这声大喊都跑了过来，自动站好，纵然站的并不是那么美观，但也是站好了。
这时，一个身穿丛林迷彩的两毛一慢慢的走了过来，身后跟着两名一毛三的干部。看到两毛一海程立马整理整理帽子朝着两毛一跑了过去。
四步立定。
敬礼。
营长还礼。
“营长同志，全体新兵集合完毕，请您指示，中尉海程”
“稍息”
“是”
语气震耳响，气流都是在腹腔内发出。
海程跑到队伍的面前“全体都有，稍息”
稀稀拉拉的稍息声，没有任何节奏感。
海程皱了皱眉，跑到队伍的一侧。
此时，营长走到队伍的面前。
敬礼。
“新兵同志们，首先欢迎你们来到部队，我是你们的营长徐力，没想到我们的见面会提前了两天。本来我们是有一个欢迎仪式的……”
说道这里，营长顿了顿，下面的新兵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本来有欢迎仪式，那么现在就没有了？
众人最后都看向营长。营长笑呵呵的说道，“现在也有。”
在场的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，煮熟的鸭子差点没飞掉。
“因为两名‘英雄’的缘故，我们要将仪式换一种玩法，他们刚来到这里就犯错了，犯错就要受到惩罚，你们现在是一个集体，一个由一百二十八人组成的集体，既然集体，那么就应该有个集体的样子，一人犯错，集体中奖。”
“哗”
操场乱成一团，众人议论纷纷，一人犯错，集体中奖。这就是集体生活？抱怨声，怒骂声传来，最后他们将所有的目光全部落在邓晨和吕寒的身上。
现在倒好，两个人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，邓晨更是冤枉，本来自己是为了帮助别人，现在倒好，自己成了罪人。这要如何解释。
看着乱成一团的众人营长笑呵呵的说道“你们玩吧。”说完话，转身走了。
路过那两位一毛三的时候两人一起敬礼。
营长走后，一名一毛三走了上来，男子肌肉发达，身材魁梧，面色很黑，有些非洲人的摸样。
“营长说我们要玩，那咱们就好好玩玩，你们都是在全国各地召集来的人才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，在这里接受三个月集训然后走向各自的岗位，本来还想让你们好好过完今天，既然你们不想过好日子，那现在集训就开始了。”
“海程”
“到”
“武装五公里，后五十名今天晚饭就不用吃了。”
“是”
听到这么说，所有人都开始谩骂，但是没有人敢骂出声音来。只是小声的嘀嘀咕咕。
而此时，已经有人背起行囊跑了出去。
邓晨和吕寒相互对望一眼，吕寒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，背起自己的行囊，跑了出去，而邓晨却有些担心，现在自己和吕寒直接被推到风口浪尖上。他们成为所有人敌对的对象，今后的日子怎么过？
邓晨难以想象。
现在军队革新中严厉禁止打骂体罚，也不存在过去的黑暗，但军队，为了胜利而存在，为了打赢未来战争而存在，他们是一群欲火重生的战士，只有经过超严格的训练才能练出战无不胜的战士，此时，他们正在接受训练，而他们的训练也刚刚开始。
四百米的环形操场，将近13圈的路程，还有没跑到一半就已经分成N个梯队，邓晨处于中间的位置，也没有跑在最前面，他们已经跑了15公里的上路。
队伍慢慢散开，人在操场上的各个角落。
后五十名没有饭吃，他们都是饿了一天的人，坐了一天的车，挨了一天的饿，很多人都以为他们到达部队后会饱饱的吃上一顿，好好的睡上一觉，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武装五公里的。
谁能想到这些，谁能理解这些。也许，从这一刻开始，他们每个人都会在心里质问自己，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？究竟是为什么来到这里遭受这样的痛苦。金戈铁马？保家卫国？是这些么？他们开始质问自己，这种质问会一直伴随他们走下去。
邓晨看着前前后后的人，心生一种愧疚的感，他看了看身边的王小东已经气喘吁吁，上气不接下气，马上就要断气。
“小东，把你背包给我。”邓晨伸出手去接王小东背包，王小东朝着邓晨笑了笑“算了，我自己来吧，我还能坚持。”
王小东执意，邓晨也不再强求。
“邓晨，这不是办法，我们这样跑下去总会有50人吃不到饭。”王小东一边跑一边对着邓晨说道。
王小东一路上嘻嘻呵呵，善于察言观色，通过这件事情，他看出现在邓晨担心的，自己被孤立起来不是好事情，何况他们在一个训练营里。
邓晨点了点头。
紧了紧身上的背囊，步子放大，快速的朝着队伍的前面奔跑过去，此时，队伍已经在操场上散开，不知道那些人跑在前面，哪些人跑在后面，他们这样到达队伍的终点他们也不会受到好结果，总有人是会被抓住，总有些人会吃不上饭。
邓晨停下来，看了看在自己身边经过的人。“兄弟，停下来，我有话要说。”
那人看了看邓晨，鄙夷的看了看他，没有理会。
邓晨去跟身边的第二个人说，第二个人看了看站在远处的海程也没有停下来，紧了紧身上的背囊继续向前跑去。
邓晨无奈，跑道上的人根本就不敢停下来，他们都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。
邓晨站在原地“你们停下来，我有话要说。”
邓晨喊的很大声，周围的人看了看邓晨，有些人在已经累的精疲力竭，早就做好了不吃饭的准备。现在什么样的惩罚能比不吃饭更吓人的呢？他停了下来。
见有人停下来，渐渐停下来的人慢慢变多，吕寒也停了下来，王小东也停了下来，跑到这里的人都停了下来，人慢慢变多，跑在后半程的人都聚集到这里。
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，你害得我们还不够吗？”一个人朝着邓晨指指点点的大声说道。
现在众人都在火焰上，都很气愤，邓晨很理解现在的心情。
王小东看了看指着邓晨骂的人嘻嘻哈哈的走上前去“林卫东，消消火，先听听邓晨怎么说。”
王小东嘻嘻哈哈的打着圆场，笑眯眯的看着林卫东，对邓晨说道，“邓晨，你有什么话快对对大家说吧。”
远处的海程看看已经停下来的所有人没有说什么，依旧在远处观望着场上的一举一动。他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干出什么事情，嘴角露出一种不屑的笑。
邓晨走到众人的面前，歉疚的看着众人。环视在场的所有人。
深深鞠躬，深深一躬。
在场人的没有任何动容，只有人群里的吕寒有些错愕，因为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。这一躬算什么？
15公里的路程，这段距离说远不远，说近不近。
如果开车行驶这段距离也就十几分钟分钟，但要是跑步那就要浪费些时间。
他们足足跑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，这可能有海程故意放慢车速的关系，他不想两个人还没到达部队就阵亡。
先前，海程还有些担心两个人会坚持不下这段距离，毕竟他们只是刚刚入伍的新兵，吕寒虽然了解自己，但是海程并不了解他们，当跑10公里左右的时候。海程发现两个人并没有想象中的狼狈，只是满头大汗而已，夏季的丛林迷彩已经湿透，吕寒的呼吸有些急促，而邓晨三步一呼，三步一吸，步伐均匀。
海程免去的先前的担忧，摩托车速不变的向前行进着，时间慢慢的过去，天慢慢的变黑。
笼罩在西方的火烧云将天空妆点的更加艳丽，变幻莫测的云朵像是这赛场上的观众。
吕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，肺像要爆炸的样子，浑身有些发痒。
邓晨看着吕寒的变化说道“调整呼吸，长吸气，慢呼气。”
“慢慢调整，慢慢调整。”
吕寒不说话，也不看邓晨，呼吸慢慢的调整，15公里并不是很长的距离。自己也接收过这样的训练，但是跟在摩托车后面还是很不爽。
摩托车的尾气和飞扬起的灰尘都会影响他们。
吕寒慢慢的调节，邓晨跑在吕寒的前面，压住脚步。
距离慢慢被缩短，远处的军营慢慢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。
树木变得整齐而有序，草坪变得整齐而有序。
整齐的营房排排的林立着，像是队列中的战士。
“一二一”
“一二，三四”
“一二三四”
嘹亮的口号声进入他们的耳朵里，整齐的队伍开始被他们甩在身后。
方队长开始向摩托车敬礼，
路旁的军人开始向摩托车敬礼。
邓晨和吕寒依旧跟在摩托车身后，看着渐渐被甩在身后的队伍心中充满了激动，当然激动的只有邓晨而已。
吕寒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，脸上很平静，甚至都不看周围一眼。
“真帅”邓晨不自觉的说道。
摩托车朝着营区的操场驶去，想在映入他们眼帘的依旧是那些整齐建筑，唯一不同的事操场上站着一排排的新兵。
丢盔弃甲。
用这个词语形容再真实不过了，他们像被放逐的羊群一样，什么样的姿势都有，坐着的，站着的，聊天的，吹牛的，嬉笑打闹的。
并没有将一旁岗哨的老兵们放在眼里，当然，这些老兵也并没有理会他们。
当邓晨和吕寒跑到操场上的时候，新兵们开始站了起来。看着回来的两个人众人眼中充满了敌对。
“这两位神仙终于回来了，终于可以吃饭了。”
“等小爷吃饱了，小爷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。”
“真是两个扫把星”
“……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对着邓晨和吕寒指指点点。看样子像是要将两个人吃掉一样，
当然，看着他们的样子邓晨和吕寒能够看出些什么。
此时，王小东朝着两个人挥挥手，邓晨点头示意。
摩托车停稳后，海程走到队伍的前面，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表情变得严厉。
“集合”
这一声大喊，压盖住所有的嘈杂声，瞬间操场变得安静。操场上的人并不多，只有一百多人的样子。
众人听到这声大喊都跑了过来，自动站好，纵然站的并不是那么美观，但也是站好了。
这时，一个身穿丛林迷彩的两毛一慢慢的走了过来，身后跟着两名一毛三的干部。看到两毛一海程立马整理整理帽子朝着两毛一跑了过去。
四步立定。
敬礼。
营长还礼。
“营长同志，全体新兵集合完毕，请您指示，中尉海程”
“稍息”
“是”
语气震耳响，气流都是在腹腔内发出。
海程跑到队伍的面前“全体都有，稍息”
稀稀拉拉的稍息声，没有任何节奏感。
海程皱了皱眉，跑到队伍的一侧。
此时，营长走到队伍的面前。
敬礼。
“新兵同志们，首先欢迎你们来到部队，我是你们的营长徐力，没想到我们的见面会提前了两天。本来我们是有一个欢迎仪式的……”
说道这里，营长顿了顿，下面的新兵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本来有欢迎仪式，那么现在就没有了？
众人最后都看向营长。营长笑呵呵的说道，“现在也有。”
在场的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，煮熟的鸭子差点没飞掉。
“因为两名‘英雄’的缘故，我们要将仪式换一种玩法，他们刚来到这里就犯错了，犯错就要受到惩罚，你们现在是一个集体，一个由一百二十八人组成的集体，既然集体，那么就应该有个集体的样子，一人犯错，集体中奖。”
“哗”
操场乱成一团，众人议论纷纷，一人犯错，集体中奖。这就是集体生活？抱怨声，怒骂声传来，最后他们将所有的目光全部落在邓晨和吕寒的身上。
现在倒好，两个人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，邓晨更是冤枉，本来自己是为了帮助别人，现在倒好，自己成了罪人。这要如何解释。
看着乱成一团的众人营长笑呵呵的说道“你们玩吧。”说完话，转身走了。
路过那两位一毛三的时候两人一起敬礼。
营长走后，一名一毛三走了上来，男子肌肉发达，身材魁梧，面色很黑，有些非洲人的摸样。
“营长说我们要玩，那咱们就好好玩玩，你们都是在全国各地召集来的人才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，在这里接受三个月集训然后走向各自的岗位，本来还想让你们好好过完今天，既然你们不想过好日子，那现在集训就开始了。”
“海程”
“到”
“武装五公里，后五十名今天晚饭就不用吃了。”
“是”
听到这么说，所有人都开始谩骂，但是没有人敢骂出声音来。只是小声的嘀嘀咕咕。
而此时，已经有人背起行囊跑了出去。
邓晨和吕寒相互对望一眼，吕寒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，背起自己的行囊，跑了出去，而邓晨却有些担心，现在自己和吕寒直接被推到风口浪尖上。他们成为所有人敌对的对象，今后的日子怎么过？
邓晨难以想象。
现在军队革新中严厉禁止打骂体罚，也不存在过去的黑暗，但军队，为了胜利而存在，为了打赢未来战争而存在，他们是一群欲火重生的战士，只有经过超严格的训练才能练出战无不胜的战士，此时，他们正在接受训练，而他们的训练也刚刚开始。
四百米的环形操场，将近13圈的路程，还有没跑到一半就已经分成N个梯队，邓晨处于中间的位置，也没有跑在最前面，他们已经跑了15公里的上路。
队伍慢慢散开，人在操场上的各个角落。
后五十名没有饭吃，他们都是饿了一天的人，坐了一天的车，挨了一天的饿，很多人都以为他们到达部队后会饱饱的吃上一顿，好好的睡上一觉，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武装五公里的。
谁能想到这些，谁能理解这些。也许，从这一刻开始，他们每个人都会在心里质问自己，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？究竟是为什么来到这里遭受这样的痛苦。金戈铁马？保家卫国？是这些么？他们开始质问自己，这种质问会一直伴随他们走下去。
邓晨看着前前后后的人，心生一种愧疚的感，他看了看身边的王小东已经气喘吁吁，上气不接下气，马上就要断气。
“小东，把你背包给我。”邓晨伸出手去接王小东背包，王小东朝着邓晨笑了笑“算了，我自己来吧，我还能坚持。”
王小东执意，邓晨也不再强求。
“邓晨，这不是办法，我们这样跑下去总会有50人吃不到饭。”王小东一边跑一边对着邓晨说道。
王小东一路上嘻嘻呵呵，善于察言观色，通过这件事情，他看出现在邓晨担心的，自己被孤立起来不是好事情，何况他们在一个训练营里。
邓晨点了点头。
紧了紧身上的背囊，步子放大，快速的朝着队伍的前面奔跑过去，此时，队伍已经在操场上散开，不知道那些人跑在前面，哪些人跑在后面，他们这样到达队伍的终点他们也不会受到好结果，总有人是会被抓住，总有些人会吃不上饭。
邓晨停下来，看了看在自己身边经过的人。“兄弟，停下来，我有话要说。”
那人看了看邓晨，鄙夷的看了看他，没有理会。
邓晨去跟身边的第二个人说，第二个人看了看站在远处的海程也没有停下来，紧了紧身上的背囊继续向前跑去。
邓晨无奈，跑道上的人根本就不敢停下来，他们都知道违抗命令的后果。
邓晨站在原地“你们停下来，我有话要说。”
邓晨喊的很大声，周围的人看了看邓晨，有些人在已经累的精疲力竭，早就做好了不吃饭的准备。现在什么样的惩罚能比不吃饭更吓人的呢？他停了下来。
见有人停下来，渐渐停下来的人慢慢变多，吕寒也停了下来，王小东也停了下来，跑到这里的人都停了下来，人慢慢变多，跑在后半程的人都聚集到这里。
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，你害得我们还不够吗？”一个人朝着邓晨指指点点的大声说道。
现在众人都在火焰上，都很气愤，邓晨很理解现在的心情。
王小东看了看指着邓晨骂的人嘻嘻哈哈的走上前去“林卫东，消消火，先听听邓晨怎么说。”
王小东嘻嘻哈哈的打着圆场，笑眯眯的看着林卫东，对邓晨说道，“邓晨，你有什么话快对对大家说吧。”
远处的海程看看已经停下来的所有人没有说什么，依旧在远处观望着场上的一举一动。他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干出什么事情，嘴角露出一种不屑的笑。
邓晨走到众人的面前，歉疚的看着众人。环视在场的所有人。
深深鞠躬，深深一躬。
在场人的没有任何动容，只有人群里的吕寒有些错愕，因为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。这一躬算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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